憋抢我的胡萝北

脑洞(张显宗×白龙)

一个看过b站大大剪辑视频后的脑洞



军座五六房娇俏可人的姨太太,都比不得最近被他抱回家的黑猫儿讨他欢喜。

前些日子军座到城野猪头山剿匪,遇险幸得此神猫相助才堪堪躲过一劫,传的倒是神乎其神,也不过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没谁会去当真。


宅院里的姨太太们却是的确失了宠,往日趾高气扬的小四小五也气的暗自咬牙切切,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 当着军座的面又是另一副善良贤淑的笑模样,一口一个好猫儿小甜甜叫的好听。

军座一走对它也没什么好脸色,何况那小黑猫漂亮归漂亮,看的久了却诡异的不讨人喜欢,一双眸子幽绿幽绿,浓稠的要沁出毒来。


军座今日早归,漠视了小四的殷勤,直接抱着那小黑猫一头扎进房门不再出来。

“今天都做了什么?”军官摘了落雪的斗篷,锋利的肩线平直利落,“说与我听听。”

“还能做什么?”少年嗤笑,“无非是听你那几个心肝肝小宝贝如何议论我是个惹得他们老爷失心疯的小畜生。”

他说得满不在意,领子上的羽毛跟着轻轻地颤。乌沉沉的眼,脸却白月光似的招人疼。

军座闷闷地笑出声,走到他跟前撑着新淘回来的西洋美人塌的椅背矮下身子。

“你又是吃哪门子的味儿,”张显宗亲亲他黑漉漉的眼睛,伸着另一只手去捏少年后脖子的软肉,“我的心肝肝小宝贝儿,可自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想想又问,“她们惹你不开心了?”

“……没有。”

张显宗笑,“昨晚把你累着了,我去一枪毙了她们,给你补补身子好不好?”

白龙活了百多年,头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耍流氓,不禁被逗的有些恼,素白的耳廓红通通的。一手抵住张显宗的胸膛,挣扎着要跳出这人的桎梏,“你起来!”

张显宗被他无意识的一撩心简直要化成糖水,又狠狠捧着细白的脸蛋胡亲一通才肯见好就收。

“别气了,”张显宗挠挠猫儿绷得紧的下巴,揽着对方细瘦的腰收进自己怀里。

“我让人打了把长命锁出来,你看看喜不喜欢? ”

“我又不是小孩子。”白龙嘴上要面子,笑意却藏不住,两颗小小的獠牙又白又糯。

银锁儿雕工精细,尾巴挂了三颗绿豆大的小铃铛。被白龙捏着链子提起来,叮铃铃响个不停。

“喜欢么?”

“喜欢。”

“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白龙乐呵呵给自己带上,好心情地无视了军座的调侃。


晚饭军座命厨房做了些酥炸小黄花和牛乳甜羹,明明是只活了千年的猫儿却净爱食这些个孩子气的玩意。于是隔三差五便有厨子做些送到军座屋子里去,张显宗看他吃的欢喜自个儿心情也明朗起来。

“明早我要出门,”军座一边给他添羹一边细细安顿,“西边不太平,我带人过去瞧瞧。你在家里要好好的,有人欺负你定要欺负回去,莫不要受委屈。”

白龙一挑眉,心想除了你还有谁能欺负我。“要不我与你同去?”

张显宗难得正经一回,“可别,才教我养得长了些肉,再不要去那鬼地方受苦了。”

白龙咬了咬筷子尖儿,垂着眼半天没答话。


张显宗一离开就是小半月。回来身上带着伤,肩膀和腰腹中了两刀,状态很是不好。

白龙趁着那一大帮姨太太哭累了回房休息的功夫化回人形,手忙脚乱往张显宗的伤口输灵力。

“怎么会伤成这样?”

“出了叛徒,没留神被那龟孙子捅了两下。”张显宗按了按白龙的手,“我不疼,小白,你不要急。”

“还说不疼!”白龙压着声音,又是气又是怕,“就差那么一点,张显宗……就差那么一点你就回不来了你知不知道?!”

“告诉我是谁?”他说着黑眸突然泛起绿光,像坟头上飘起幽幽的磷火,直叫人肝胆生寒。

“我杀了他!”

张显宗摇头,轻轻拉住白龙的手指让他弯下腰来,这才看清小孩儿惨白着一张小巧尖脸儿满眼后怕悲切,当下心疼个不行,连忙又亲又蹭地哄着,“好了好了,那混账被李副官剁碎扔进河里喂了鱼,不气了小白,不气了啊。”

他这会儿有些发起低烧,药里掺了安眠的成分,昏昏欲睡地打起盹儿来。几日的疲惫和伤痛让他看起来苍白不少,脸庞的轮廓愈加深刻硬朗,声音却是委屈巴巴的温驯柔软。“上来陪我躺会。”

张显宗睡的沉。屋子里的炭火烧的正旺,军座讲究,时常让丫头在房里熏些香,鼻尖萦绕的全是松针沉醇清浅的气味。

“张显宗,张显宗……”白龙低声呢喃,他的手掌不隔寸缕地贴着张显宗裸露的胸口。

面前不设防备的熟睡面孔一如百年前的张扬猖狂的模样,他把自己蜷在那人怀里,手臂紧紧搂住张显宗的腰,“阿逸,你不要……不要再丢下我了。”


太古大地温柔广袤,树林孕育着飘渺的雾气,金乌升起,雾气散尽,丛林的深处,山崖的尽头,那是羽族的领域。

美丽的羽族在这里生存繁衍,他们生而高贵,拥有飞翔的本领和超强的灵力。风天逸在这里出生,长大,再过几日,他就要成为这片广袤土地的领主,成为整个羽族最尊贵的皇。

“到时候,你就封我个将军。”少年模样的白龙眉眼烟柳似的细长秀气,瘦削挺拔的骨骼暗藏着惊人的力量,此时拉着风天逸不着天际的胡侃,“有谁敢惹我们,我就帮你欺负回去,保准打的他他哭着叫爷爷。”

日光从斑驳的树叶之间倾泻而下,勾勒出小公子最矜贵骄傲的模样。他缠住风天逸枕在脑下的手臂撒泼,“你说好不好?”

风天逸正被春光烤得犯困,半梦半醒抽空应他,好,你说什么,都好。


风天逸是个骗子。


他为了个叫茯苓的人界小姑娘,丢了修为,弃了皇位,他不顾朝野上下阻挠,给了易茯苓一个后位。

易茯苓灰飞烟灭那一日,风天逸折了自己漂亮的翅膀。他靠在一小块儿木牌边哭到寸断肝肠。白龙看着他哭,看着他笑,他应了自己最初的承诺将入侵的人界军队杀了个片甲不留,可那又如何呢?易茯苓不在了。

叔父在风天逸的酒里掺了蛊毒。白龙赶来之时,风天逸引以为豪的漂亮脸蛋上已经布满了乌紫的血管纹路。他抓着白龙的手,说小白,我终于可以去找她了。

你想找谁呢?白龙笑得残忍,她都魂飞魄散了,走不了轮回道,过不了奈何桥,你哪里能找得到她?

白龙问祭司,此毒可有解?

“回将军,传说……传说若能有命格过硬之人,可共担此蛊毒。但此法只是传说……”

毕竟有谁会拿自己的命,去赌别人的命呢?

白龙一剑斩了叔父的脑袋,他将那血淋淋的人头扔进火坑烧个干净。伦理道德亦或规章法度,他还哪有精力和心思再去理会。

白龙愣愣看着风天逸全非的脸,他还有话没敢在活着的时候告诉他。

白龙想着,若是这换命法是真的,他也是没有机会再和风天逸说我其实比茯苓更爱你的。

他咬住风天逸的手腕,换血之痛让白龙在清醒和昏死间游走。

蛊虫在他的血液繁衍生息,他的筋骨脉络被层层啃食,风天逸依旧没有睁开他像海域一般湛蓝的眼睛。

白龙清楚的很,他再也醒不过来了。

“都说人死如灯灭,”白龙喃喃,他蜷缩在风天逸冰冷的怀里打颤,他恨不得六界都给风天逸陪葬,但他痛的甚至握不住刀。

“那恐怕是真的。我只是……我只是一直舍不得。”


或许上苍是心疼他的,他的灵魂被误闯墓室的猫妖吞进肚子。人不人鬼不鬼在地下徘徊了千年,守着羽皇的棺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他不晓得张显宗还记不记得他,但只要这人活着。

他爱谁,记得谁,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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